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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4章 苦痛  (第3/10页)
>    但凡他有点风吹草动,卓松泉就跟个哨兵似的,草木皆兵。    颖半夏闻言面不改色:“在想你是不是要拿我做花肥。”    卓松泉挑起一侧眉毛,“花肥应该是我才对。”    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    那可不就是做了花肥吗。    说完,也不管颖半夏如何脸黑,他径自扣住那双温润手掌,沿路去瞧这院子的其他景观。    “记吃不记打”是人的劣根,他早该意识到的,颖半夏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任人搓扁拿捏的对象,他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和决断,他所有的退步和忍让都是为下一步计划做准备。    所以,卓松泉始终不太想面对一件事,那就是颖半夏留在卓销身边未必是被强迫的。    这个可能性像是一把寒冰做的刀刃,捅进他胸膛的一瞬间,无孔不入寒气将他四肢百骸一并洞穿,抽刀时,明明连一滴血都没流出来,而人却是要死了。    杀人不见血,最是要人命。    但话又说回来,他真有必要计较那么多吗?卓松泉自我检讨一番,发现自己真没必要想太多。    煮熟的鸭子都炫进嘴里了,还矫情个屁啊!    一眼望去,庭院深远,几棵梅树穿插掩曳,漆黑的枝干吐出红蕊,卓松泉与颖半夏并肩而行,皆是高挑挺拔的身姿,若忽略周围流氓般疯长的野草,不深究他二人之间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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