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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我能感受到但我看不见，我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我睁着短暂失明的眼睛看着空中，感觉到自己光着下体躺在冰凉的地砖上。

    “所以......你是要......强jianian。”

    我说得很费力，他的笑声吵得我头痛，头发又黏又湿。

    “你学生证性别是男，唐恩玉。”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

    “强jianian男人不违法的，要怪就怪法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我不想挣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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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抽泣声渐渐又变得无声。

    “哐哐哐”的踹门声没能让我重燃希望。

    一张桌子确实抵不住后门，但却拦住了我。

    一件散发着薄荷香味的西装外套盖在身上，薄荷香与血液的腥甜味混杂很刺鼻。

    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以后，宋绪宇将我抱着往外走。

    他一边叫我别睡一边走得很快，雨水滴在脸上，我渐渐在眩晕中能够看清一些东西。看着他通红的眼睛，觉得他的怀抱都变得温暖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我哥哥就好了，宋绪宇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刚刚除了爸爸，我一个可以叫出的名字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恩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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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话很累，但我就是想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