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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然这都是他犯罪的证据  (第4/5页)
,“……那时候他每对自家起誓说:    我的脑力还可以使得,还能做得出这样的诗,我以后绝不再犯罪了。过去的事实是没法,我以后总不在犯罪了。若从此自新,我的脑力,还是很可以的。”    “然而一到了紧迫的时候,他的誓言又忘了。”    她崩溃地想,处在先进的时代,确未必有先进的思想,阅之而不鉴之,亦使后人复阅后人也。    韩胥言是理科生,没看过郁达夫的。他同样在自责心与放任心里反复。    两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极为别扭的,又诡异的和谐。    待清早相见,又是一副姐友弟恭的二十四孝场面。    只有一次,那天是韩胥言在沉婺家待的倒数第二天。他在沉婺早晨准备出门的时候,递给沉婺一张迭起来的纸条。    他的声音依然泠然如冰雪,又因为带着点儿祈求,听起来像融化的春冰:“你到学校了……再看。”    沉婺看着他又泛红的耳朵,下意识道:“有点想吃春饼。”    “嗯?”    “……没什么。”    到了车里,沉婺就拆开了纸条,里头写着一句话:    伤彼蕙兰花,含英扬光辉;过时而不采,将随秋草萎。    沉婺笑出声,细细看了好几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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